长失笑,“实话实说而已,你们做过还怕人说?”。 夏子恒握紧双拳,没有再出手,死死盯着文院长,仿佛要他将刻在脑中。 文院长随手一挥,文字狱消失,“算了,过去的事我也懒得说,不过昊玉先生是我忆闲书院的人,有什么事我必须在场”。 夏子恒松开手,眼底深处带着渗人的寒意,转头看向陆隐,语气稍微放缓,“跟我说说吧,为什么找夏儒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