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对自己有别的利用。

七片因果之地，因果城墙，还有那不断蔓延因果的长方形物体。

看似有时候自己掌握主动，实际上一直在御桑天的被动谋划之下，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稳住方向就行。

然而月涯的介入让这个方向不稳了，所以才让自己看清一件又一件事。

包括要保下天工域，也是他不得已而为之。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