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还是落于此人头顶,仿佛在这一刻,飞鸟依旧不知道此人是人,依旧当他是岩石,不管是他,还是陆隐,气息都未改变,天地间一切都被固定,在飞鸟眼中,陆隐,也不过是一块行走的岩石。 直到此人单膝跪地,飞鸟才惊觉,飞入高空离去。 剑,脱手,落下。 此人望着右腿,直不起来了,那个人打伤了他的腿,却又没完全打断,还有手臂,他目光上移,看着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