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听到这个字的一刹那,流离是不满的,但不知为何,那种不满顷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理所应当,仿佛说这个字的人有资格让自己去,有资格指使自己做任何事。 她毫不迟疑朝着陆隐走去,很快到达。 “陆先生,刚刚那是?”她想知道陆隐是否真的与月涯一战。 陆隐看着她:“怕死吗?” 流离一怔:“先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