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为,这里有不可知。” 罗蝉看向陆隐,没有说话。 陆隐也看着它,似乎想看出什么,但怎么可能从一个虫子身上看出什么。 “垂钓文明有垂钓文明的规则,不可知视当下人类文明为敌,若再来一个垂钓文明,怎么分?它们彼此如何面对?何况这里貌似还不止一个不可知,你们,看到跳板了吧。” 罗蝉震动,跳动,这个词,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