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过去数十年。 这一天,陆隐跟着鱼骨的节奏敲了一下石头。 骨语激动:“兄弟,你的音乐终于能听了。” 胄老大也高兴:“恭喜。” 陆隐吐出口气:“那就好。” 距离他以白骨分身进入乐城过去了近百年,也是他领悟这方世界音乐本质的近百年,终于褪去了部分束缚,让音乐体现自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