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逆流岁月,茫然寻找微乎其微的可能,在磅礴的河流中勉强寻找立足点,没有时间概念,甚至没有交流的对象,只能麻木的看向岁月,或者,被岁月淹没,永久迷失。 这已经是对它们最大的折磨。 然而如今,不可知找到了定位它们的可能,将它们本就微乎其微的希望再次压低。 它们不仅要面对麻木的余生,渺茫的追寻,自我的救赎,更要面对来自不可知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