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可以无数年倾听一个宇宙无尽生灵的声音,即便听了,大脑真能接受吗?每日接受的讯息有多少?想要在此基础上分辨有用的信息来获得方又有多困难? 哪怕是永生境都不敢想象。 这个看起来凶厉,言语却喜欢调侃别人的生物竟然一直在承受此等折磨? 沽锤了锤自己身体,发出砰砰的声响,笑看向陆隐:“这一身伤不是外来的,是我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