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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第一界一旦被破，七十二界也就没了。”

维容点点头，若有所思：“既然存在第一界能破了七十二界框架，是否也存在某个地方能破了整个宇宙的框架？”

陆隐与他对视，这点他也考虑过，只是想不到在哪。

而且关于第一界，他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确认。

倒是可以试一试。

但，第一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