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修身黑裙的苏果，走到时令之面前，淡淡的问道：“在没人知道你是时令之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像个什么？”

时令之脸皮一颤，咬紧了嘴唇，发红的眼眶里，不争气的充盈起水雾来。

“在别人欺负你，踩踏你的时候，你心里最想的是希望他们能够确认你的身份，让他们有所忌惮而不敢继续对你出手，还是更希望自己能够重获力量站起来，狠狠的教训对方一顿？”苏果目无表情的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