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对方这是在玩什么花样,难不成是要恶心死她? 突然,又一滴冰凉的液体自上而下,像是要将她的额头砸穿一般,凉意透过她的肌肤渗到了骨子里,罗芷莘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已经没了知觉。 如今已是大冷的冬天,水滴顺着她耳蜗后面往下滑,整个衣领都湿透了。那冰凉的触感紧紧贴着肌肤,她整个人就像置身冰窖一般冷得直抖。 被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