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觉得有些意外,这些话语竟然不是骂自己的。 再知道是许敬宗所写,又觉得不意外了。 “孤听闻这个许敬宗当年与你一起在礼部共事,如今他还是礼部侍郎?” 张阳惆怅道:“没错。” 李承乾一边回忆着,“当初的秦王府十八学士,他也是其中之一?” 张阳还是点头。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