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支出不多,也就这几天的功夫而已,每一进帐出帐都写得明明白白。昨天抬进来的几大箱子,包括顾铮的那些嫁妆,素兰和荷香还没来得及入帐。 “这帐是谁记的?”顾铮看着随侍在边上的俩人。 “是奴婢。”素兰打欠说。 “母亲教过你记帐?”账簿上每一项都写得清清楚楚。 “是,顾家主母教过奴婢。”素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