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些狠毒地话是出自他之口。

罗芷莘本就痛得生不如死，此刻听到他的话，更加是绝望的无以复加。手上钻心的疼痛感传来，她就算是想咬舌自尽，都被人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纳兰旭欣赏着她面庞上扭曲的表情，心中虽然一阵阵快意往上涌，却依然是空落落的。

一连好几天，罗芷莘都被这样折磨着。

过了几天之后，纳兰旭又给她换了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