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只是想让公主赏梅而已。”

若忽略方云宴眼神里的浓烈情绪,他还是那儒雅斯文,云淡风轻的样子,声音都没波澜,

“公主既知不能做禽兽之事,那能放开微臣了吗?”

“你难道不知,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凌悦公主耍赖耍的理直气壮,好像是在哄他地说道,

“再亲一次就放开你好不好?以后你续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