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的,还他妈玩英雄救美?”那手臂有纹身的男人,满脸的狰狞,接过同伴手里的甩棍,忍着脚上的疼痛,走到我面前,一棍往我的头上抽了下来。

血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划过视野,眼前一片血红,眼皮变得很重,似乎要抬不起来的样子。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陈莎莎的声音,她在打电话,带着怒意,带着哭腔,带着向那个男人的妥协:“爸,我在凯撒酒吧,你快让人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