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又不欠你钱,你这幅死妈脸给谁看呢?”我皱着眉头,目光冰冷,手里的啤酒瓶依旧抵在他。

“那你想怎么样?”苏天河简直难受的不行。

现在一直垫着脚尖,脚尖又麻又疼,可是又不敢把脚跟放下去,一放下去的话,就等于用自己玩女人的家伙正对着比啤酒瓶锋利的瓷口坐下去了。

我说道:“笑一个。”

苏天河立马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