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权爷将手机捏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膝盖上轻点,颇含兴致地勾着唇角,道:“还记得读大学那会儿我们说要去他家里玩,他死活没答应的事儿吗?他说那是他一个人独处的空间,谢绝外人参观,搞得跟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可他不知道越是那样越会让人好奇心被勾起吗?我还是觉得我们跟踪了几次被他发现后他居然索性搬家的举动太让人愤怒了你觉得呢?” 纪年没说话,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