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小心翼翼地褪下裤腰,拨开一小片纱布角仔细地审视着自己伤痕。 伤口早就止了血,这会儿颜色变得深了些,因为抹了药膏看起来油油的,她动作轻缓地拍了拍,有些疼,但不如上午刚弄伤时那么疼。 药还挺有效的~ 想了想,她又把裤子穿好,走到门边去,透过门缝看到寒森翊还在讲电话,在跟电话那头的父亲说后面行程的安排bal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