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现在的运营官是一个叫管道的吧?”姜小白继续问道,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王志董的脸色一样。 王志董这个时候有些六神无主,心里乱糟糟的,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 “这一次的董事会,段总带着他去了,见了很多的董事,也得到了相当一部分董事的支持。” 王志董心里一个咯噔,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几分,这不用姜小白说的更加直白一点,他都能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