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想太多,这事是陛下他做得不地道,既然他都不在意我们的死活,我们又何必管他。” 他向来爱憎分明,对国君忠心的时候,那是真的忠心,可一旦和国君离心,那行事也是真的决绝,毫不拖泥带水就划清了界限。 听着坎西的话,恩年心头宽慰了些,不再纠结这事,话锋一转,道:“他们到了,还是要去迎接一下的,走吧。” 说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