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您这么说话，是不是怪罪我了？张少，您昨天和顾少一起来过这里。既然来过，您就有了皇家级贵宾卡的身份。别说今晚这个包厢没有贵宾，就是有贵宾，也必须赶出去！不管什么时候，这皇家之极包厢总是给最尊贵的客人使用！今晚，非张凡莫属！请张少入座！”

张凡耸了耸肩，皱眉道：“顾少的名字，请不要随便提起！顾少很低调，不喜欢被人说高档消费，明白吗？昨天顾少本来是要坐散台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