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有如金蝉脱壳般利索。 这一连串动作过后,她身上只剩下三角裤和文胸,白沙沙如绵羊躺在面前。 张凡正在诧异,娜塔双手向后一够,“嘣”地一下,将文胸解掉,扔在床头,伸展身子,丰腴雪白的身子上,只遮了一个三角。 “需要这个吗?”她用细长的手指揪起三角裤的边缘问道。 说着,两只手指嵌到了三角里,随时有往下褪掉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