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低压电击一样,突突的顿时麻掉了半边身子,禁不住身上一抖,忙将手指从张凡嘴里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揉着搓着,好像被开水烫了似地,直吸气。 咬女人的手指,对张凡来说,还是第一次,感觉十分奇特:软而柔,好像稍一使劲就会咬破了。咬完之后,牙齿还似乎留下淡淡的余味。 “怎么,咬疼了吧?”见乐果西施皱眉吸气,张凡有些歉意问。 “不疼,咬得真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