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厚五毫米!”叶老头看了看切口水色,没见一点端倪,顿时心急气燥,便加大了尺寸。 “滋嚓……” 又是一刀切下来。 仍然是什么也没有。 接着又是五、六刀下来。 叶老头的汗下来了。 “再切,从另一面开切!”他的声音已经听得出来带些哭腔。 又切了七、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