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在内衣里面抓着挠着。 那烟头被她一阵鼓捣,顺肚皮向下滚落,终于在腰带附近停住。 服务员掀开内衣,找到了烟头,把它甩了出来。 而她雪白的前胸上,已经打了一个黑红的烙印! 烙印活像一只大瓢虫趴在两峰之间,十分扎眼,却又带着几分幽默! “好哇,天杀的,今天你——”她吡牙咧嘴,指着张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