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下子把枕头掀起来,紧紧压在脸上,恨不得把头套到枕头里,身子卷曲,羞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恨恨地嗔道:“快治吧!别折磨人了,求求你了……” “早这样求我,我早就把你治好了。”张凡轻轻道。 然后控制住情绪,暗念三遍“我是医生,我是妇科医生”,使自己沉下心来。 取出医疗包,打开酒精瓶,用棉签在患处消了消毒,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