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千多斤水稻,按理我们两人一年的口粮够了。可是不行,家里有个贼,天天大袋小袋地往外扛米换钱打酒。上个月,剩最后小半瓮米了,我怕他再给卖了,把米扛到邻居二婶家。我做饭的时候,就偷偷去二婶家取米。不想被大沟子给现了,冲到二婶家,把二叔给推了个大仰巴叉,把那袋米给抢走了……你说说,他就是这么一头牲口,我家里日子还能过吗?” 她说着,眼圈红了。 她眼圈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