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平躺下来,然后目光移动,落到了张秋月的睡裤上,发现一片鲜红的颜色。 张秋月又是一阵羞涩,脸颊开始发热,低声道:“陈大哥,不用了。我,我去找沫沫借一下她的就好。” 陈飞将张秋月按住,严肃道:“这不是换东西的问题,你这是痛经,是病。要治的!” 张秋月低声道:“这是病吗?不会的,我平时忍过来之后就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