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但还是不得不点头,回应道:“陈先生,您请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飞看了卓轻语一眼,随即淡淡问道:“卓轻语从学校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将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对她做了什么?” “这——”听到这个问题,司徒空不由得表情有些异样,话语支吾了起来。 “不说,只有死路一条。”陈飞一声冷喝。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