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沐过身,换了件牙白色的棉质寝衣。 踏出屏风,沈银翎还没走。 这狐狸精踢掉绣花鞋,有恃无恐地歪躺在竹椅上,娇小的双足掩映在裙裾底下,正捧着新拆的一盒花糕挑挑拣拣细嚼慢咽,绸质的海棠粉春裙如流水般贴身,勾勒出少女纤细单薄的腰肢——他知道她的腰有多软。 书案上放着一只打开的圆形旧锦盒。 陆映瞳孔骤然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