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8 / 9)

很嫌弃这种烟花,他登到楼顶去放的时候我不爱作陪,也不爱观赏。而他自己每次都是看完了那烟花才下楼回屋。”

沈宜陈述得非常轻巧,像是在平铺直叙一件无趣的故事。然而声音里却有了哑涩。

周从谨沉默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他想起两年前和沈父唯一一次见面那晚。他对沈父长什么样子并无多少印象,唯一记得清楚的,只有他在饭桌上颤巍巍地向自己伸过来求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