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感觉耳朵有点痒。 嘟囔着低头:“本来就是嘛。” 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刚才用粗粝的指腹轻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严序动作迅速,在她察觉之前,就已经收回了手。 眼睛又一次看到从发梢上面滴落下的水珠,掉在脖子上面。 顺着衣领流下去。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