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天自己要走,他几乎是低声哄着。 他的声音,到现在,苏软还能想起来,就好像还在耳边。 “叮——” 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软直觉,电话是严序打来的。 从自己搬到学校之后,他每天晚上准时七点多就要打电话。 没什么要紧事情。 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