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血染红了残雪,暂时没死透的狗头人在残雪里不断抽搐,发出“咯咯”的声音。 这可不是笑,而是喉管被割破,想求救都做不到的痛苦。 盘瓠见状哪还能忍,咆哮一声须发皆张。 单手平伸,闪电般的将染血的书信抓在手中。 此时的书信,就像是被人刚从河里抓抓出来、拿在手里的大鱼,不停的挣扎、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