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兰九猛地顿住了脚步，听一次可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可反复被人提，兰九再傻也知道这不是好话，联想到之前在鲛族的时候也见到过两条雌鲛人……

她忽然就明白了。

这些人讨厌她就算了，非要去诋毁她的师父和师姐，明明她们都是很好的人！

兰九忽然转过身，声音像在冰水里泡过，“你再说一遍。”

江鹤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挑了下眉，折扇展开，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了？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