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横急忙伸手将他扶住:“滕兄何必如此激动,大丈夫马革裹尸,生死本是寻常事,你何必为了这些属下,向我一介白身粗人服软。” 滕志高嚎啕大哭:“他们若是死在战场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可现在被人投毒身亡,我如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又怎向京中亲朋交代?” 张横微微皱眉:“自古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你是朝廷正规军,与我民团不同,如何也这般意气行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