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其实舒宓没想到。 见他依旧盯着自己,舒宓笑了笑,“我还能左右你的职业生涯?” “倒不至于,只是目前,不是非走不可。” 舒宓还是没说话,而且沉默许久。 空气也就寂静下来。 然后听到储行舟似是低笑了一声,“女人可真是狠心。” 说这话的时候,他稍微往桌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