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点,新港区北边,一个偏僻的旧宅外,两辆车悄悄开到了这里。 前面那辆车里坐着一个人,正是从平州逃出来的田博文。 现在的田博文,看起来颇有些狼狈的感觉,再不复曾经那个齐河区老大的风光场面了。 昨晚陈学文没死,余世堡反而被陈学文杀了,他便知道情况开始失控了。 不过,他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