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不大,只有丁庆泽听得到。 丁庆泽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夏青荷,又看了看夏芷兰,轻叹一声:“这俩,你还是别想了。” “这是我那个姐夫留下来的姘头,和那个姘头生的女儿。” “他活着的时候,最宠这俩人了,谁碰这俩人,他那些兄弟,肯定要玩命!” 男子闻言,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眼睛更亮了:“这俩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