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孟依言照做,手盖在阳砚台上,不一会儿砚中竟然开始聚墨,墨色细腻,漆黑润泽。 “不错,只有与这端砚相通之人才能做到,是以血成墨……”周邦彦见此情景点头道,长舒了一口气,“真的是你……那此砚交给你,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多谢周先生。”王希孟朝周邦彦行了一礼。 “不必言谢,这是我该做的,也不负了几位先生的教诲。”周邦彦点头道,又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