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又又没有伤心,她只是想了下,突然说:“那不对呀。”

“哪里不对?”

“他为什么不敢来呢?”

盛越羲刚才的注意力都牵在黎又又身上,这会儿听她一说,瞬间就通透了。

“这个人要么不敢入镜,要么不敢见我。要么两者都有。”盛越羲顿了下,冷笑一声,“看来你说准了,这没准儿还真是个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