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剽悍的魏文隽也终于放弃了用花瓶打击那臭小子的念头,赶紧先奔到了黎又又的身边。

他的脸色那可就太臭了,一手扯住黎又又的裙子,黑脸说:“烂了。”

黎又又连忙问:“很贵吗?”

魏文隽又气,又觉得心疼:“什么贵不贵?一条破裙子!哪有你贵?”

黎又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像个小大人一样哄道:“那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