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文隽听了他这话,没什么反应,目光直直掠过他落到了黎又又的身上:“我们和又又有话要说。”

我们?

车里还有谁?

车内涂了防窥色,顶灯也没有开,缺乏光的反射以至于魏林看不见更深处坐着的是谁。

是魏文磬吗?

这种不确定的疑惑,让魏林不受控制地生出一种烦躁难安的滋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