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又又没有再提自己做梦的事。因为很小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与别人感同身受的,苦痛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所以她很不习惯和别人说起那些。

她吸了吸鼻子,盯着照片看得认真。

“他脸怎么受伤了?”黎又又问。

“是吗?”科穆宁盯着这个手下仔细看了看,那个手下顿时被看得浑身发毛。

“先、先生?怎么了?我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