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看见的那一瞬间,就会难以自抑地升起一种猛烈的恐惧感。

“那墙后面是二姨妈的房间吗?”又又马上问佣人。

佣人说:“不是。”佣人抬起手臂,颤抖着指向一旁:“那里才是。……从那里,可以更清晰地看见投影。”

仅仅只是通过这么简易的手段。

随处可见的纸板,符合神职人员身份的圣像,却拼凑出这样一个巨大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