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的心跳漏了一拍。

“姨妈,姨妈。”她小声喊,声音里都带上一点哭腔。

她终于走到了魏文懿的身边。

魏文懿站得笔直,和之前被佣人推出来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直得好像一棵树,只是这棵树现在有一点枯萎了。

又又抬手摸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指。

魏文懿的手指冰凉,但在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