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羲低头轻笑了一声,原来不是不重视,是太重视。

他重新抬起头,正色道:“别听他的,他胡说。”

“我知道了,那我们回去吧。”

盛越羲特别利落地把小孩儿一扛:“走吧。”

盛越羲说带她上课,就真带她一块儿去了。

大礼堂的桌椅板凳都很高,哪怕又又长高了一点,坐上去也还是有点挨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