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隐藏在最后面,本质上她并不喜欢这样的比试。 早就已经看穿了宗家和分家本质的她,很清楚的知道无论分家如何的努力,只要他们的头上还有这笼中鸟,他们的身份是得不到改变的。 简单来说,就是从一个‘奴隶’变成了一个更受‘奴隶主’赏识的人,然后可以看管更多的‘奴隶’。 而且这样的人是最让人厌恶。 压迫‘奴隶’最狠的往往不是‘奴隶主’,因为对于‘奴隶主’而言‘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