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枝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问她:“你怕闲言碎语吗?”

宋璃乔眼睫轻颤,脸上尽是落寞之色,“身为女子,怎能不怕呢。”

“为何身为女子就要怕?”宋瑶枝手捧着茶盏,冷漠道,“身为女子,就更不应该怕。世人已经给女子套上了无数的枷锁,若自己还要给自己套上这么一层道德枷锁,那女子生来便举步维艰,处处受限,终其一生不过旁人眼中一个道德傀儡。”